第十五章 昨夜事

我没敢贸然闯进去，而是警觉的探来看个虚实。客厅里一切如常，所有东西都是整整齐齐摆放着，只是有一很大的烟味。再往里看，卧室的门也是敞开的，从卫生间还传来哗哗的水声，像是在洗澡。

“老婆~老婆~小琪~”我一边走进门，一边喊她们的名字，可是没有回答。又走了几步，把早餐放在餐桌上，回忽然发现，徐阳正坐在卧室的地板上。

我吓了一跳，赶紧后退几步，抄起一把凳子防身。出乎我意料的是，徐阳连看都没看我一眼，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，好像还在流泪。我这才注意到卧室里的况用一地狼籍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——被子凌不堪，床单被撕的一条条的，还打着结；发、阴毛和点点血迹到处都是；燕和小琪昨天出门前穿的内衣裤扔在一边；地上都是一团一团的卫生纸；床上、地上甚至还有墙上都有涸了的水渍。

“我，你这个王八蛋！”我把凳子扔了过去，划过徐阳的肩膀落在地上，带起的风卷起一阵媾过后的味道：“我老婆和小琪呢？你把她们怎么啦？”

徐阳像是没听到我的话，即便被凳子划了一下，也毫无反应，只是呆呆傻傻的坐在那里，紧紧的攥着自己的右手。我才注意到，他的脸肿的像猪一样，发也掉了一大撮。

我记起卫生间的水声，顾不得眼前的徐阳，慌忙跑了过去。卫生间的门也是开着的，燕和小琪一丝不挂的在下坐着，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淋下来的水。

小琪的枕在燕的肩膀上，两个都是面无表，小琪的脸和嘴角又一次肿着，手指的印痕还依稀可见。

我手慢脚的过去搀扶，手的肌肤是一片冰冷，同时，我也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——洒下的是冷水。小琪像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只是任我摆布；而燕虽然面部痴痴呆呆，却还知道协助我拉起小琪，然后扑到我怀里痛哭。

怀里嚎啕大哭的燕渐渐变得温热，可小琪还是像一根冰冷的木，不说话也不动，只是任我将她揽在怀里。我把两个一个个的抱到沙发上，拿毯子盖好，火冒三丈的冲进卧室。

“我你妈，你个王八蛋！”

“你自己不了，那些王八蛋在哪？他们是谁？”

“我你妈的，我今天非弄死你！”

徐阳面对我的跳如雷没有任何反应。我气极，拉起徐阳，一脚把他从卧室踹到了客厅。就在我顺手抄起烟灰缸，准备向他脑袋上砸去的时候，小琪突然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