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 与两名司机的三P关系（下）

“后来呢？”我问。

“还没到后来……”她接着说：“老姜帮我擦眼泪的时候；喊我‘秋萍’，叫我别哭，他说因为他没有跟秋萍做过，所以一切的感觉都很美……我无法猜测他是不是以这句话为借说我也‘很美’？但我宁愿这样猜测……”

“而且我已经感动得要死，只想紧紧抱住老姜、亲他、吻他，告诉他我想跟他做；希望从作的美，而不是没有做的美之中，将所有的感伤抛诸脑后，在抛弃一切、随波逐的自由里漾、浮沉……”

“可是，这种话我那里开得了！？老姜的‘秋萍’跟他那种关系，和我这个跟小留学生玩的秋萍，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！……即使不提我在旧金山的荒唐事，只讲身为大少的张太太、我见不得的所作所为，和不堪的史，放在老姜半醉中叙述的纯经历前面，就足足令我抬不起了，我还有什么资格谈纯、讲作！？”

“我抹抹脸、掬起笑容道：‘姜大哥倒是个如假包换的纯派啊！’…”

“‘嗳，陈年旧事而已，现在时代可不同了！’他饮下，笑道……”

“那我这个酒家的‘秋萍小姐’，还是有办法讨您欢心啰？…”

“‘还用问吗？…大少，秋萍小姐，就把看家本领拿出来，让咱们哥俩儿开心开心吧！哈哈、哈、哈哈哈！……’我也跟着哈哈、哈哈笑个不停，几乎笑出眼泪……”

“然后，我就根据想象中特种行业的酒家、坐台小姐的那种行为方式，表现得十分爽朗、放……更刻意讨好他们，一面劝酒，一面讲我多年以前跟丈夫在外应酬场合听来、记在脑中的晕笑话，惹得两仰天、捧腹，大笑不停……”

“看看气氛变得差不多了，我便借上洗手间、说要准备准备！”

“准备什么？”我问杨小青：“离开餐馆之前，你不是就准备好了吗？”

“嗳～，那只是换三角裤啊！现在马上要上场，更得搞搞净啊！拜托～，r.别多问了行吗？不然我已经分裂的好几个格，就更要搞不清了！”

一听她突然又提“格分裂”，我立刻反应专业的本能，心想：“难道当时的杨小青摇身一变、成为酒家，就能将张太太、和大少的身分忘得一二净？那么快、那么突然的转变，可能吗？”

但是没问出，因为这种分析层次的问题，必须要在晤谈室里、面对面讨论才有作用、产生效果；越洋电话上是怎么说也说不清楚的。于是我